第一百零一章,浪漫旅游,往事纠结 (第2/2页)
他现在已经把事业妥当地交到了下一代人的手里,这是一件高兴的事,自己应当比较轻松了。但是,他想放松还是放松不下来,脑子里没有放松,心里总是在牵挂着新潮厂和新潮公司。
李酷的离职,他这样不辞而别,说走就走,让他非常的痛心和难过。这一切不应当发生的事情,现在已经发生了。
他现在怎么样去面对,这是摆在面前的一个大难题。有人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现在这样的忧愁,也许是自己没有先见之明。
李酷丢下新潮,不辞而别,他俩现在在何处呢,两个孩子在台人间蒸发了一样。想起这些,能不让他痛心彻骨,无比寒心吗。
李酷和古雪琴的事情发生之后,古磊和田香每天都沉浸在煎熬之中,他夫妻俩每天都要承受着悲痛和不安,纠结和悔恨,时刻都有着恐惧与烦恼。
在他手中创建的新潮事业还能继续辉煌下去吗,新潮事业是他的命,是他一生全部的付出,新潮是万万不能垮的。
现在李酷走了,新潮的一切担子全部压在了古翔的一个人身上,他能承担得了吗。为了减轻古翔一点压力,他每天还是挺着身体到厂里走一趟。
他亲自打了电话请方敏再次过来帮忙,方敏第二天就过来了。
古磊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他感到自己再没有什么精力来面对着这些重负。他感到疲劳乏力,饮食无味,晚上失眠,每晚睡不到三个小时。
医生劝告他必须住院调养,必须作一个全面体检。他这样的亚健康身体只有加强保养。如果身体不重视保养,一定会出大问题的。
古磊自己也感到非住院不可了,如果这样坚持着下去,他一定挺不了多久就会倒下来,他决定明天就去医院住院。
古磊和田香时刻都在担心着古雪琴与李酷的下落,两个都是孩子,他们这样不告而别,离家出走,对这个家庭可以说是一种非暴力性的打击。这种打击,全家人是承受不了的。这是致命打击,无法面对。
田香这个做娘的每天都要是以泪洗脸,高兴不起来,她的心情充满着郁闷且精神不开爽,说话都感到少气无力,古磊担心她这样下去也会出病。
古宏是学法律的,古磊希望他成为国家公务员,走上法律政途。新潮事业这么大,要有法律的保驾护航。
古宏第一次参加公务员考试,虽然成绩入围,但是没有成功考上公务员。
李酷走了,古翔太忙了,自己又有病,厂和公司菅理层正是缺人之际,他只有安慰古宏并对他说,如果你在家里感到空虚可以去厂里走走,帮帮你哥,为他分担一点事情。这样既排除了你在家里的空虚,也是一种社会实践锻炼。
古磊住院了,医生为他作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检查结果还是这些老病,按中医生的说法均是脏腑功能失调,气血不足,肝肾亏虚,精神压力过重,并没有查出其它恶性病变。
他在医院里输了一些营养能量合剂液体,老中医开了一个补肾养心,调理肝脾的药方。半个月后其精神状态明显地得到了改善。
古磊住院期间,古宏在他身边不离左右地照顾着,田香每日跑来跑去想方设法为他弄一些喜欢吃的营养饮食。家有贤妻良母也是人生之幸福,这一点让古磊感到十分的欣慰。
古磊出院了,古宏尊照父亲的意思去了新潮厂。第一天看见大哥在那里忙得不可开交让他十分的感动。在董事长办公室里,他看见一个长得俊秀漂亮的年青女子正在忙着整理文件。这个女子听见古宏喊古翔大哥,便立即去倒了一杯开水,满脸微笑地送到了古宏面前,古宏说了一声谢谢。
古翔指着这个女子介绍一下,他介绍说,这是办公室秘书兼厂科技信息员肖碧玉。这位女子笑着无意间同古宏对视了一下,之后,她便去忙其它事情了,不过肖碧玉的眼睛总是注视着古宏不离左右。
肖碧玉听到古宏对古翔说,“大哥,我是按爸爸的意思过来帮帮忙的,你就安排一点事情给我做做吧”。古翔说,你刚来也别急,让肖秘书带你熟悉一下厂里的环境,过两天一定会安排一个你喜欢做的事情去体验一下。
肖碧玉这个美女应聘进新潮厂之后很幸运地被李董事长看重,并把她调到了办公室工作。
肖碧玉进新潮工作之后有缘遇上了两个优秀的年青人,一个是李酷一个是古翔,这两个年青人都让她动心了,遗憾的是这两个年青人都已经早有缘分。而且二个有缘分的女孩子她都见到了。一个是老董事长的女儿古雪琴,一个是外国女孩利娜。看到这二个优秀的女孩子,她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
从学校出来遇见自己喜欢的二个白马王子都让她失望了,连竟争的机会都没有,自叹是命中无缘,遗憾不矣。
今天见到古宏这样阳光俊健的小伙子又是让她眼眼一亮,不过,她的心情还是比平坦,期望并不是很高。
他们在办公室聊了一会儿,按古翔的吩咐,她带着古宏出去到厂里的各个科转一转,面且耐心地介绍着厂里的一些有关情况。
经过接触聊天,她慢慢了解到古宏还是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学生,也是老董事长的儿子,年龄却是与她同岁。
晚上,这个年青人又搅动得她睡之难眠。不过,前二次的失望,让她控制住了自己不要去想得太多,她知道,现在年青的大学生在学校就有着恋爱对象。她自己不是也在学校里就谈情爱吗,不过,因为恋爱对家在农村,毕业后没有留在上海工作,他们就这样罢罢了。开始还有书信来往,后来电话都没有打过了。
也许古宏在学校早就有了梦中情人。她想到这一点,这才不去多想了,这才渐渐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