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古仙笑着笑着就哭了 (第1/2页)
哗啦啦……
卫生间的水池前,宋香帅洗掉脸上的血。
“呸!”
又吐出一口带腥味的唾沫。
“他妈的!老子一定要报仇!”
刚刚被狠揍一顿,才过了十几分钟,他的身体,就已经基本恢复。
甚至水洗之后,镜子里可以看到,脸上的淤青,都在快速变淡。
他从小就是这样!
身体又高、又壮、又白、又帅,而且抗揍,恢复速度贼快!
哗……
又一泼凉水捧到脸上,他的内心,猛然出现一个念头。
“我是不是……根本不是杨盏的对手?
“他妈开连锁医美,他爸是仙术委员会会长。
“我妈是面包厂副厂长,我爸是面包厂厂长。
“我他妈是有病,和他拼干嘛?”
宋香帅皱皱眉头,嘴角抽搐。
“不会再搞我一次吧?”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裂了?还能用不?”
操作一番,能用!
他便给辅导员发去消息。
【李哥,我妈生病了,我回家待几天】
又给父亲发去消息。
【老头子,我回家躲几天风头】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左眼上方,刚洗过湿漉漉的眉毛尖尖上,趴卧着透明小飞虫。这小飞虫的复眼,和他的眼睛,几乎同步视野,甚至比他视角还宽广!
他能看到的,这小飞虫全都能看到。比如他刚刚在手机上,发出的两条消息。
他更不知道,他的头发、肩膀、鞋子,都有小飞虫趴卧。
他的头顶上空,前后左右,亦有小飞虫趴卧。
他已经被死死监视住!
“场馆里还在比赛么?”
他从厕所探出脑袋,看见这走廊里没人,便加快脚步,“嗖嗖嗖”溜了。
透明小飞虫,便全部跟着他,无声无息飞行跟随。
……
城中村,小旅馆。
黑石骨躺在床上,咧嘴笑出声。
“嘿嘿嘿,蛊师这技能,真方便啊!”
所有追踪宋香帅的小飞虫,复眼看到的画面,都隔空传回来,传到他的眼底,接驳他的神经。
此时,他脑海中,便浮现宋香帅坐进奔牛汽车,点火起步的画面。
“嘿,这狗东西还挺有钱?
“回头老子也找黑暗世界的人,讨一辆好车开开!”
这宋香帅,必然和黄中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即便他体内没有黄中李,但只要盯住他,就一定能找到黄中李!
“哼,那群炼丹的,有我这么方便的监控手段么?”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眼睛表面、眼球表面、眼球后面接驳的神经……都已经被一根根白色菌丝缠绕上去。
……
狐狸山。
正是深夜,夜色深浓。
宿舍大殿内,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殿外的狂风呜咽声,映衬殿内狐狸们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白雾升腾,白墨抱着大鼻头,从中走出。
“哦?大家都睡了?”
“嘤嘤嘤!”
白墨小心翼翼,抱着大鼻头,来到床上,找见徒弟们给他留下的位置。
他躺上去,抱着大鼻头,伸手摸到旁边小花臂的脑袋,脚踩到星星耳的尾巴。
“睡吧!”
他对大鼻头说道。
随即伸出手,在半空中散布一团白雾。
白雾中,浮现画面,正是黑石骨监视宋香帅,被白墨给转播了。
“先不杀这家伙。留着他,当个转播器。”
宋香帅身上这黄中李,有点门道,有点玄乎。
最好还是,先把这家伙监视住!
白墨怀里的大鼻头,也不睡觉,脑袋顶着师父的下巴,瞪着暗红色眼眸,和师父一起看监控转播。
白墨咧嘴笑着,摸摸这家伙的胖肚皮,收了监控转播,轻声道。
“先不看了,快睡觉!”
“嗷!”
和大鼻头一起闭上眼睛。
白墨又想起黄思彤……她到底是不是圣地传人?
她那一身根基,都打得太牢固。而且也确实像文献中记载的瑶池圣地风格。
“回头看看她在干什么。”
……
梦境中,瑶池圣地遗迹,亦是夜晚。
小破屋里,一点烛火摇曳。
花盆古仙、锄头古仙、黄思彤,三人围桌而坐,都面色凝重。
“今天……黄中李又散发大范围波动了!
“这很不正常。
“三天两头散发大范围波动,岂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人找到?”
黄思彤在旁边,手肘撑着桌面,托着脑袋,咂咂嘴。
“这些仙药,在什么时候,会散发大范围波动?”
花盆古仙解释道。
“仙药传过悠悠万古,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为了自保,仙药会将自身藏起来,轻易不会散发大范围波动!
“除非……容器即将损毁,而且,没有其他容器可供仙药跳转。
“仙药才会散发药力,拯救容器。”
黄思彤点点头。
“意思就是说,那个宋香帅,他受到伤害了,而且,他没有儿子,也没有兄弟,仙药无法转移?”
花盆古仙和锄头古仙,都很疑惑。
“他怎么可能没有儿子?怎么可能没有兄弟?
“仙药容器,又高又大又白又帅,绝对符合择偶标准。
“而且,精力充沛,会非常积极,会忍不住四处播种。
“他爸作为上一代容器,生的绝对不止一个儿子。
“他作为这一代容器,正是播种性能最强的年龄,也没生儿子?”
灯光昏暗的小屋里,黄思彤皱皱眉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思量一番后,感觉自己可能还真是猜到了问题的真相。
她纠结一番,还是开口道。
“其实我在想,现代和古代,有很大区别。
“在古代,如果忍不住播种冲动,播种了,就有可能生小孩。
“在现代,如果忍不住播种冲动,播种了……是完全可以不生小孩的。”
花盆古仙摇摇头。
“不!
“瑶池圣地的秘术,自然会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
“你想说的,是容器会在最后关头拔出来?
“不可能!
“瑶池圣地的秘术,会赋予容器一定的癫狂,让容器在最后关头不能自拔!”
黄思彤羞红了脸。
师父这车开的,也是很溜啊!
她作为当代女大学生,其实也不是没听过这种段子,不是不了解这种细节。
但毕竟在师父面前,该脸红还是要脸红一下的。
她咳嗽一声。
“其实……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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