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软玉弄眠床 10 (第1/2页)
月儿情知护不住,认命般地转开了脸,松了手胯不再妄想挣扎,瘫在那里,由他摆布。
可是,台灯显得忽然那么亮,她的肩白花花一片,叫人不由心酸。
桃红色的亮纱绸裤火焰一样映在灯下,戎长风扯得急,没有放进薰笼里,还在床头堆着,恰触着指尖,她蠕动指尖拈过来,将一片桃红蒙在了脸上。
但是揉在乳上的大手忽然离开了。忽地一下,桃红从脸上飞了。
她叫了一声,很轻,很急,不为飞了的桃红,是身子疼。
她这一叫,戎长风动作轻了,也算知疼识痒,下体出入间,温热的拇指覆过来,覆在她肉肉的唇上,轻轻搓着。
她缓缓闭上眼,可是心里却看到自己上下跳动的乳,和架在上面的那个庞大的影子。
她的心揪着,影子不能晃,一晃就痛,呻吟随着疼痛出现。她害怕自己的呻吟,隐忍细柔,像露台上那只娇小的珍珠鸟,总是那么悲哀无望。
一切皆枉然,连匣子里的金条也寡然,她陡地感觉到自己一无所有,一个一无所有的玩物……
戎长风尽兴后,习惯性地靠在床头吸烟,本来想着要睡,不料却话多起来,等她从浴室出来,道:“昨天万福记的账房去我那里兑账,我倒吃了一愣,我哪有许多洋货跟他买过,倒值得他上门讨要!谁知道是你这个小鬼办得好事!”
他举着烟,笑骂道:“谁教的你这样坏!一个劲地算计我的钱袋!”
映月装着卸耳垂上的环子,不言声。
阔人家的小姐奶奶们惯是只开销不掏钱,绸缎店、洋货店、甚至下馆子吃饭,都只记在公馆账上,哪有自己拿现钱出来的道理。她没有公账可记,自然记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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