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软玉弄眠床 14 (第2/2页)
半年了,她在这种事上一点不能适应,经常事毕都珠泪连连,腹痛难忍。搞得戎长风常常尽兴之后便是败兴,这种时候一点不愿加好话给她,甚至冲她发脾气,斥说他已经小心又小心,再疼只有算了不做了。
他有时候也轻言细语跟她说几句话:你就一心嫌着我吧,做晤得,做晤得,你心里越是推脱,那个地方就越干,不疼才怪!
他近来买了药,在事前涂抹,但那种药最是要不得,正正经经的女儿家,叫人塞了油腻腻的药剂到那里边,活活羞死。
因为这个,她也不能不想着有朝一日走人,这些药叫她越发觉得床上的事尽是下流,自己整个儿就是给阔少爷暖身的姘头……
她神色清凄地望着水中绿汪汪的茶叶,越发觉得重返学堂也意味阑珊了。
这时里屋又传来嗽声,肺病最不讨喜,虽然映月不见得怕传染,到底做主人的多心,茹晓棠拿了手袋说:“出去走走吧,顺带我去买些止喘的药剂来。”
二人步行由弄堂出来,都没什么话好说,信步而行,渐渐行到金陵中路的热闹所在,人多,不免有些拥挤,一辆汽车在身后叭叭按着车笛。
映月和茹晓棠避到边上去,怎料擦身驶过去的竟是戎长风的汽车,由敞亮的车窗望进去,里边坐着一位摩登时尚的妙龄女子,戴着白俄女人的帽子,红唇殷殷,芙蓉满面。
茹晓棠不由纳罕,道:“这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