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夜战 (第1/2页)
士兵们都抗着粮袋朝营地外轻步奔走,他们怕弄出声音,惊动了城墙上的那些士兵,所以走起路来都小心谨慎。
当他们沿着河边一直走时,突然间河中一条黑色的水蛇游了过来,其中一名士兵从它身旁得岸边踩过去,那蛇以为他要攻击它,所以张口便对其一咬,那士兵顿时痛得大呼出来,这一声呼喊就让城墙上的士兵听了见,那些西城门上的士兵听到叫喊声,犹如惊弓之鸟般,以为又是敌军来袭,但是夜色茫茫,他们也看不清,那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便命令士兵们朝声音发出的方向射发箭羽,顿时乱箭齐下,朝众人齐袭而来,顿时间无数兵士们中箭倒地。
而此箭突袭而来,婕蓝他们都不知道,当黑夜中一只箭羽朝承风激射而去时,承风因为想着心事而没有怎么察觉,走在她身旁的婕蓝见状,忙得挥起手朝那箭羽挥打而去,当婕蓝打落箭羽时,箭从她的手腕处肌肤擦了过去,顿时鲜血流淌下来,婕蓝也轻吟了一声,忙用右手将手腕捂住。
承风注意到婕蓝为他挡下箭羽,很是着急,又见她为了自己而受伤,更是自责,他忙得回过身,将那些犹如雨点一般狂落而下的箭挡了回去,潭棋见损伤不少士兵,也忙在前挥剑将飞来的箭羽格开,对身后的红尚书道:“快带他们快步离开,不然大家恐怕就走不了了。”
红尚书也很是着急,忙得催使士兵们快步前行,等到他们行出半里路后,这些箭都射不过来了,而承风和潭棋就连忙追了过去,疾步朝营地走去。
一路上,承风见婕蓝的手臂一直流着血,而她没有哼出声来,自己独自忍耐着,承风有些担心,将婕蓝拉住,道:“不行,你这伤口太深了,必须立刻处理下,不然你会血流不止的。”
婕蓝见他又突然关心起自己来,心中的郁结总算解了开,忍不住便露出了笑容,承风见她受了伤不难过反而如此开心,倒很是奇怪,道:“笑什么,你以为我说着玩的吗?”
婕蓝依然笑着,但笑容却显得有些幸福,她有些娇嗔道:“你刚才不是不愿理我吗?怎的,现下又愿理我了?”
承风一听她这样说,面色又沉了下来,显然很介意这番话,他也不辩驳什么,直接握住婕蓝的手腕,对准伤口施展灵力,渐渐地伤口的血止住了,他从自己白袍上撕下一段布条,将婕蓝的伤口包扎住,他包扎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在生气,竟包扎得很粗鲁,几次让婕蓝疼得轻哼出来。承风见弄疼了她,心下也心疼不已,慢慢地动作开始温柔起来,婕蓝看着如此认真的承风,心中颇有些感动,不知道为何,看着面前这个挺拔高大的男子如此温柔专注地对待着自己,婕蓝突然有一种想拥抱他的冲动,当她意识到自己有这种冲动的时候,婕蓝竟有几分惶恐,忙得将手缩了回来,有些尴尬道:“好了,不会有事了的。”
承风见她这副拒绝的表情,心下里又是一阵痛楚,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里已经装下了这个倔强的女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一颦一笑,一哀一怒,他竟然都能留意在心,也能因之而牵动自己的思绪,他仿佛觉得自己中了毒,而这毒无药可解。
他冷漠地直接朝潭棋他们走去,而婕蓝见他撂下自己,不管不顾的,有些生气,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了,总觉得从昨天开始他就很是奇怪,仿佛她欠了他什么似的,可是究竟哪里怪了,婕蓝自己也说不上,她也不想再去考虑这些,心想等大事一定后再细细地问他,她也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婕蓝一行便将这些偷运出城廷的粮食搬到了营地,搬到营地之后,潭棋立刻派兵前去通报少君,说已经顺利接到尚书大人,并将城廷的粮食尽数取回。
士兵立刻前去通报,而潭棋则让红尚书留守营地,将粮食进行分配,准备明日一早,分发给百姓,红尚书对作战懂得不多,心想自己去南城作战并没什么作用,还不如留在这军营,管理这些百姓和军务等,所以他就接受了潭棋的安排,自己留守营地。而潭棋和承风他们则再次乘坐坐骑回到南门去。
回到南门的时候,此处已经发动了攻击,与昨晚不同的是,此次攻击直接攻打南门,并没有分配兵力去围攻其他几个城门,所以南门的战事相当紧张,但虞宁世子的兵士们这两日来休息得充足,吃得也充足,而反观对方军队,接连两日,这些士兵们都仿佛是惊弓之鸟,到现在都没有睡过片刻,因此精力上跟擎战军队比起来差得远了,再加上虞庆军队经过上午百姓请愿之事,又知道为之效命的虞庆城主居然是个残暴不仁、篡夺城位的人,自然而然,无心为之拼死作战,所以虞宁世子军队很快占了主导地位,只要再全力攻击一个时辰之久,恐怕就能够拿下这南门。
然而战斗到丑时时分,眼见军队们将要取胜了,却突然听得空中传来妖兽的嘶叫声,众兵士立刻朝天空中看去,但见焰火照耀之下,天空中满是飞舞着的妖魔,那些妖魔张牙舞爪的嘶叫着,而在这些妖魔前面,则有几头骑兽,那些骑兽上坐着一些士兵,看来这些妖魔是受他们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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