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思量 (第1/2页)
“很多事都不能像你我想象的那样,本君想婕蓝并不是一个一味地去信任南容的女子,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毕竟,明日大典,才是我们最主要的一战,而现在,婕蓝到底在谁的手中,并不重要,就算现在她在我们这里,倘若她不愿意成为一任国主,那么也是无济于事。”对于婕蓝的事,擎战却看得比谁都开,并没有像承风一样担心不已,这倒出乎承风意料,他不知道擎战心中到底在盘算着什么,难道他真的愿意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付与流水吗?
擎战看承风他们脸有疲惫之色,便道:“各位今夜好生歇息一番,等到明日可是重要一战,像这样可不行。”擎战笑言道,也不知道他是在强颜欢笑,还是说根本不在意明日的事。
夜总是带着不安静的氛围,婕蓝待在山水环绕的庄园之中,久久不能入寐,她知道,明日就会前往祭天大典,她知道,明日就会见到自己日思夜念却又怨恨的擎战了,也会见到那个自己以为已经过世却没想到贵为王上的母亲了,如此的深夜,如此的心事,婕蓝如何睡得着呢?
而手中的日月灵珠,因为祭天大典的临近,光芒已经灼目不已,整间房间,无须蜡烛灯火,都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那种神奇的力量难道真的象征着新一任的王上即将现世吗?而那人真的是指南容吗?
婕蓝犹豫了,毕竟自己明天的决定主宰着血瀛国的命运,她不能胡乱决定血瀛国命运的走向,毕竟这国家不是她一个人的,就算自己不想成为什么王上,也不能让这国家断送到一个自己并不是很了解的女子手中。
而那叫南容的女子,又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她看起来和善亲切,又为了救自己如此违逆父亲,将自己从地牢中救出来,照理说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公主,倘若血瀛国交到她手中,或许会给血瀛国带来福祉,然而承风曾说过,不能相信一个人的外表,虽然她不愿想起虞庆,但是此刻虞庆这个名字却深刻脑中一般居然无法去除,她总算明白了当初虞庆让自己答应他三件事是哪三件事,原来他在看到自己拥有日月灵珠时,便知道了她的身份,或许从那时起,他就已经想好要利用她了,希望自己在祭天大典时,举荐他成为新一任的王上,虽然这种想法有些不切实际,但是不管是谁,只要抓到能满足自己欲望的东西,他就会千方百计地去想拥有,哪怕伪装自己来博取信任,既然虞庆可以这般做,她南容为何不能这么做呢?
婕蓝一这么想,就有越来越多的疑点,比如说,既然这南容公主说她并不赞同自己父亲这种行为,不想她被她父亲无故杀害,那她应该将她送到承风他们那里才对,为何定要将自己带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她的理由说是不希望有人来找到她,加害于她,难道也不是希望承风他们找不到自己吗?
还有,自己既然成为了贝隆王的阶下囚,他既然如此想杀自己,为何不直接让抓自己的那人杀了她,何必多费周折将自己关进地牢,难道他还仁善到想多留自己几日性命吗?还有那南容公主,虽然言下总是说自己并不想成为王上,但是每一句话都是希望婕蓝能够选她为下任王上,一个如此费心想成为王上之人,何必要说那么多得谎言,目的不就是为了要取得她的信任吗?这样,自己就能像个傻瓜一样被她操控,到明天,她想怎样就怎样?
而更重要的是,婕蓝派出去跟踪南容的白貂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倘若那南容果真没有恶意,当她发现白貂踪迹时,定然不会为难白貂,但是现下白貂迟迟不归,那么显然白貂已经出事,而下手之人很有可能便是南容,既然对自己的貂兽尚且如此,她的真面目便可想而知。
婕蓝想着这一切,突然觉得这南容越来越可疑,越来越觉得她那张看似天真无邪的面孔之下掩盖着一张自己无法瞧见的脸。婕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她将自己紧紧抱住,想到黎明已将不远,而自己即将踏上去祭天大典的路,她都感到惶恐害怕。
她可以选择当场反悔,不让南容成为下任王上,但是她最大的忧虑就是自己的母亲,倘若自己答应,她真的会如她自己最初说的大赦天下,减去母亲的罪过吗?如果她成为了王上,却又反悔又该如何是好,到时候她婕蓝和她母亲就成了阶下囚,连反抗的半点余地都没有,只得听她的摆布,而倘若自己不答应,那母亲同样会受到刑责,并且自己要是无可奈何地真成为了什么王上,自己岂不是亲手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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