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自己人 (第2/2页)
本来就没有把警察看在眼里,何况是一个愣头青?岳七心中不以为然,也没有看出孙羽看妹妹的眼神来。可宋抗春却看出孙羽对无双的不一样了。
宋抗春还以为无双和他是男女朋友关系,原来只是这个小警官剃头挑子一头热。她摇了摇头,这也不怪,他们老岳家的人,哪一个是懂风情的人?心里这样想,就对孙羽就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了:“这位警官,既然没事那就一起去坐坐吧。”
“小春姐……”岳无伤刚想阻止。孙羽心中一惊:姑奶奶你可别替我拒绝了啊。连忙接着宋抗春的话说:“嗯,那好,今晚的消费就是我的了,就算是为……岳警官接风洗尘吧。
孙羽去不去的在岳七看来到无所谓,反正今晚这个白吃是混定了,再说还急着给妹妹去认识韩奉欢,所以也没有多想什么:“好啊,好啊,这样最好。咱们快走吧,小欢该等急了。”说着拉着岳无伤的手,当先走了出去。
看着嬉皮笑脸的岳七,岳无伤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你个大混蛋,你知道什么啊?”
岳七一愣:“无双,怎么了?”
岳无伤看着孙羽满面兴奋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脸一红,吱吱唔唔的说:“没什么,没什么,明珠的晚上,乌鸦怎么这么多?”
宋抗春噗哧一笑,看着一脸不解四处搜寻乌鸦的岳七说:“好啦,走吧,”回头对孙羽说:“既然今晚你做东你就是老板了。我说老板你也得快点跟不是?”说完给了孙羽一个风情万种的笑。
孙羽看着那笑,差点一头撞在路旁的树身上。
……
连城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
李润业看着桌子上的一份传真若有所思,在他办公桌的前面一动不动的站着两个人,就好像是只要他不开口,那俩人就会一直这么直挺挺的站着沉默下去一样。
良久,李润业才抬起头对着左边的那个人问:“顺山,你说凤凰集团这次主动来和连城合作,是为了什么?”
李顺山今年已经年过50,微秃的头顶使得他精神显的更为矍铄。做为李氏家族的核心人员,他在这个内部主管的位置上已经待了整整的27年。一直以心思细密、考虑长远、谨慎小心而备受李氏家族所重视。
此刻听见总裁问话,李顺山依旧双手下垂,只是微微的抬眼:“据我所知,这次凤凰集团之所以肯主动来和连城合作,其实应该有它不得以的苦衷。”李润业哦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凤凰集团一直以进出口钢材为主架,休闲为辅助,偶尔的还涉足金融业和房地产,虽然在实力上相比连城有很大的差异,但是在其中一些项目上,比方休闲和钢材却是连城所不能比拟的……”李润业微微点头,他很满意李顺山这种心思慎密的作风。
李润业反问:“那这次凤凰集团为什么要抛出它的盈利大头来和连城合作?”“这只是它不得以罢了,”李顺山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缓缓的叙说着,就好像说的这件事和连城无关:“最近凤凰集团旗下的钢材、休闲接二连三遭受到来自H国和R国的不明势力的挑衅和阻挠,并且在金融业和房地产也被金贵集团刻意阻击。”
李润业不解的问:“金贵集团要插手凤凰集团?虽然凤凰集团现在没有了寇明的支撑,可他的妻子柳亲亲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不但有孙重波这个警务处长姨父,而且……”看了看右边的白天武:“……还有来自内地的青帮杜老大暗中支持,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她都有一般人不敢轻易招惹的能量,为什么金贵集团就敢胆大妄为?”右边的白天武接话道:“根据手下的小弟最近汇报的情况来看,金贵集团现在麾下的斧头帮,正配合来自RH的黑道力量联合生意场上的优势最近接连对着凤凰集团发难,”白天武顿了顿继续说:“我已经吩咐过几位堂主,现在不许趟这趟浑水,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李润业站起身来语重心长的说:“天武啊,虽然说我们红星帮在明珠隐隐有地下皇帝之称,但对于斧头帮还是不要轻易的招惹。两虎相斗定有一伤,再说看当前的的趋势,上面的意思是先维护好明珠的稳定然后再图繁荣。唉……”几步转出桌子背着手看着窗外:“为什么金贵董事局不明白上面的意思?在演唱会前夕做这样大的动作,是不是有什么依仗?”
白天武恭恭敬敬的说:“不管金贵集团和斧头帮有什么依仗,可我敢断定,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国家和组织敢和华夏当局硬碰,”,说到这眼睛跳了一下:“董事长应该还记得前不久的的R过长岛惨案吧?”
李润业点了点头回过身:“嗯,听说是上面仅仅出动了两个人。”接着摇了摇头笑:“扯远了。顺山、天武,依你们看,我们该怎么回复凤凰集团?”
“凤凰集团的柳亲亲这次找上连城,不惜以巨大的利益相诱惑,无非是她看重了连城的实力。”李顺山仍旧面无表情的回答。
白天武插话说:“凤凰集团是不是想利用连城这艘航母来对抗金贵,以红星来应付RH黑道?嘿嘿,看不出柳亲亲会下这样大本钱。”
李润业看着眼前的俩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天武你嘱咐红星四个堂主,对斧头帮和RH那些人不要轻易招惹,当前先看好自己的大门再说。”
白天武低声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在商场上,只有永远的利益,绝对没有永远的朋友。”李润业自言自语,又想了一会才开口:“顺山,你说应该怎回复凤凰集团?”
李顺山腰微微一弯:“这件事我会在今天上午办妥,请您放心就是了。”
李润业嗯了一声,疲倦的坐在椅子上,单手捂着额头,慢慢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