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二十七章 遇见我是你的命好 (第1/2页)
“你是……岳七……你找我做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陈明脸色发白,刚刚站起来的身子一软又坐回了原处,双臂撑在办公桌上紧紧的咬着下唇,看得出来,他现在正极力掩饰心中的不安,可是他的身子却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哦,岳七闪着丝丝光芒的眼睛上下扫视了陈明一眼,就像是屠夫在看着代宰的羔羊,看着陈明手足无措的样子,嘿嘿一笑:“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陈总,别这样嘛,怕什么啊?我们毕竟是老熟人了,因为某些事情的拖累,致使我一直没空来拜访你,简直是失礼啊失礼。”说完自顾自的掏出一根香烟点燃。
岳七……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们……的人呢?陈明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慢悠悠走过来的年轻人“老城……老城三刀他们人呢?”
他们?你是说那几个蠢货么?岳七嘴角一翘,流里流气的吹了声口哨:“他们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啧啧……”岳七摇了摇头露出不忍的表情:“你这个当老板也太小气了吧?都快凌晨了还不让手下人去休息。哎,谁让我心肠好呢?看他们困得倚着墙打盹的样子,简直是于心不忍啊,所以我自作主张的请他们去电梯里面小睡片刻,虽然那电梯里面的温度的确是低了点,可总比见不得明天的太阳要好得多吧?”
你什么意思?陈明只觉得满嘴苦涩的问,但是他对岳七话里的意思是理解的颇为透彻。看来老城几个人根本没有对岳七造成任何威胁。真是可笑啊可笑,想当初自己还天真的派钢子他们要干掉他呢,今天他来的目的就是复仇吧?
陈明对岳七的印象太深了。
先是在凤凰集团的职工餐厅里为了柳亲亲和岳七暗斗,随后又安排了钢子几个人去找他,打算让他再也不会在香港碍事。不过上次的结果却让陈明不敢承受,因为凭借着钢子几个人的彪悍,竟然被打伤后,灰溜溜的跑回家了。后来通过远在美国的父亲陈一亮暗中调查,他这才知道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岳七一点都不简单,甚至还可能是中国最不能惹的……
尤其是在飞天休闲会所的舞厅里,身为少将的驻港部队最高指挥官韩奉欢,竟然是岳七的兄弟……以至于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陈明想起自己做出的这些蠢事就会一身冷汗。不过让他稍感欣慰的是,自己那次幸亏跑得快,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香港回到了美国,一点都没有给岳七发难的机会。
陈明清清楚楚的记得,就是在美国的那些日子,他都怕岳七忽然出现在眼前。幸亏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恐惧感终于被他抛在了脑后,再加上航天集团迁入香港实在是需要人来主持大局,所以陈明又一次的义无反顾的来到了香港。
回到香港后,让陈明感到欣慰的是,岳七竟然没有消息了,也行是离开香港了吧?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在航天集团耍赖的小胡子就是这个瘟神了。
这真是躲得过初一,逃不了十五啊。陈明心里哀嚎了一声,现在他竟然毫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自己的总部办公室里。试问天底下还有比夜半凌晨孤身一人,猛然抬头见到自己最怕见到的人站在眼前更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吗?
你……陈明轻咳了几声:“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岳七吹了下手上的烟灰,慢吞吞的从肋下掏出一把泛着清冷色的小刀。
“你是真不知道啊还是贵人多忘事?明目张胆凤凰集团柳亲亲和我的关系,你还要暗地里打击她。不过这属于商业手段,为了凤凰集团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处心积虑的和大唐钢材作对。”
大唐?误会了吧?大唐和你有关系吗?
陈明听岳七不是来找后帐的,心里稍微的平静了一下,大脑也告诉运转起来:“呵呵……既然是为了商业上的事,您没必要这样做吧?毕竟香港是法治社会。”嘴里说着话,左手却慢慢的伸进办公桌左侧的那个抽屉里,他知道,里面有一把银色勃朗宁手枪,只要把枪拿出来,那……
当然啦,你应该清楚当日和我飞天休闲会所一起的宋抗春女士吧?说到儿。岳七缓缓的低下头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做那种蠢事。”
岳七笑容一收接着跨前一步,还未等对面的陈明有所反应,岳七手里的小刀就抵在了他的喉结之上:“今天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有些人是不能轻易招惹的,注定有些事也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改变的。至于你暗算我的那件事,其实在打发了你的那些笨蛋手下后,我都已经把你这位大老板忘记了。可你现在偏偏又要在凤凰和大唐的事情上作对,现在我很严肃地告诉你,在香港,有些事,真的永远都不是你这种层次的人能够掺和的起的。”
陈明虽然害怕到了极点,但本能的保护意识还是有的。
可他在岳七出手后,竟然没有获得一丝地挣扎机会。其实陈明本以为岳七只是拿着把小刀故作姿态,根本不像是真为嗜血而来,最多也就是把自己打晕教训一下,或者勒索几个钱罢了。
心里有底了后,他就开始幻想怎么才能把自己的受损害降到最低,钱这东西嘛,航天集团现在最缺的就不是钱了……当然也包括被暴力袭击。虽然陈明不是什么高手,但作为航天集团的大少爷,平时还是会两下子舞动起来好看的跆拳道的。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早就计划好的躲闪路线和反击方法竟然完全没有用到。眼前这个岳七就像是个幽灵那样,脚步看似舒缓,其实却是诡异地很,还未等他看清,他便到了自己眼前,而手中那把小刀更像是被施了魔法般,忽然出现,又忽然移动,最终成为胁迫自己的最有力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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