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话语权 (第2/2页)
那语气那神态弄得童铁几乎当场吐血,他忍不住又推拉几下杏卫的人,“你好像读过几天书吧?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不管是夫妻,还是其他关系,一方只要不愿意,另一方就不可以用强,明白不?”
讲到此,他敲打下杏卫又做出强有力的补充,“先前你对潘溪霞的所作所为已经构成强奸罪,知道不?”
事情明摆着显而易见,在开车火速返回郎杏坳的路途中,吴联记早已把潘溪霞与杏卫的点滴全盘透露出来。
只不过现在,他对杏卫充满深深的失望,几乎达到有生以来无话好说的最高境界。
杏卫偏偏油盐不进死不认账,那架势类似于死猪不怕开水烫,“郎杏坳规矩,我是潘溪霞男人做啥都成。”
“你还不醒悟?”
一时之间拿杏卫没了办法似的,童铁气不过又胡乱用力猛踢两脚,“现如今早已演变成法制社会,竟然还敢拿以前那些不成文的破规矩和我说事情,你嫌命长不想活了吗?”
在此,立马想到个与老规矩有关联的问题,他不由得又要接着大声嘲笑,“我就按照你话里意思说,你目前为止还没把潘溪霞真正娶回家,潘溪霞也可以不是你门户下的媳妇,妈的,不长眼睛忽悠我啊你?”
几句话教育完杏卫,他不解心底下升腾起的火气,又扬起拳头疯也似的捶打出去。
用力朝旁边位置猛躲闪,杏卫心虚依旧没敢选择逃跑,但他整个身体适应童铁拳脚似的,那张臭嘴巴不怕挨打非要继续死磕,“今天话说再多都没有作用的,我和潘溪霞已是拿过结婚证的合法夫妻,只要不打不杀,讲道德规矩明事理的人都拿我没有任何好办法,除非野蛮人。”
竟敢恬不知耻暗自称我为野蛮人,看样子雄起来真不惧怕挨打了呢!
童铁咬牙切齿的想着,他在不知不觉中使力捏紧两个拳头,又忍了忍慢慢松开手来。
今晚当着在场众人想要真正制服杏卫,光凭借武力镇压肯定是个言不正名不顺,他转身把旁边站的杨小桃招过来,一手伸过去搭在肩膀位置,一手不客气在前面胡乱按两下,还有意识的稍稍用力捏了捏。
四周围站满了人,杨小桃自然是不乐意被侵犯,她瞪大眼睛气呼呼的打人,“你存心想找死啊!”
童铁没理会杨小桃的存在,却把两眼目光转向杏卫的人,“刚才看到没?这操作叫情投意合,这样子玩女人才不犯法,你手里拿本破结婚证算个毛线啊!潘溪霞只要不想让你碰,那就是不能随便乱碰。”
这时候,吴联记从房间里面漫步走出来,他有别于刚返回来的模样显得心态平和,从旁看去至少没了先前气势滔天的怒火,反而多了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负罪感,好像真正的祸源祸根全起始于他这个局外男人。
重温杏卫和潘溪霞结婚的大喜日子,他要不恰好出现在郎杏坳,一切的一切都不可能无缘无故凭空发生。
而他作为牵涉其中的局外人,做决定前该等潘溪霞情绪稳定下来再说,毕竟事关两个年轻人的未来。
看了看童铁,又看了看站在四周围的其他人,最后把复杂多变的目光全落在杏卫身上,他稍稍迟疑下屏住呼吸郑重其事的轻声说:“杏卫,你先走吧!我当众宣布不再找你的麻烦,但回家以后务必要好好反思你自己的行为,天生心地善良的霞姐不能任由你性子胡来,今晚的不愉快,霞姐到时候是否选择原谅得看霞姐自己心情。”
杏卫保持沉默不做声,他看几眼吴联记转身往回走。
童铁神情里流露出的是些不甘心,他盯着杏卫背影子询问吴联记,“你真这样子放他走人?”
“那,你告诉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做?”吴联记吐口浊气唯有暗地悄悄神伤。
童铁的嘴没法做出回答,他冲前方渐行渐远的背影子大声喊,“杏卫,你听着,今晚这笔账我替你记着,今后要是再敢有事没事跑来找潘溪霞麻烦,那时候千万别怪我对你小子不客气,三条腿最少得打断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