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黑龙傲骨 (第2/2页)
黑龙谷是一条一条的裂缝,就像一个阶梯,当日的黑龙王故意将两颗黑龙蛋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以确保不会被人惦记。
因为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危险的地方,不过它却是倒打自己一耙,将黑龙一族难得的两位后代葬送了。
在黑龙谷最深处有着一座奢华雄伟的宫殿,一些男男女女正在忙着准备盛宴,有的在打果酒,有的在杀鸡宰羊,只因为这次黑龙宫殿来了一位贵客。
黑龙王一头黑色长发铺撒在身后,身穿着一袭黑色长袍,额头上有一对黑曜石分叉龙角,整个人显得是身形匀称,肩宽腰窄的感觉。
“阿戈尔,你来此...”
黑龙王,身披漆黑如夜的长袍,端坐在那由无数锋利刀刃铸就的王位之上。
他的面容冷峻,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而那双暗金色的眼眸,则如同深渊中的宝石,闪烁着不可捉摸的光芒。
龙爪之中,轻轻握着一盏精致的酒杯,其上雕刻着古老的龙纹,显得尊贵而神秘。
酒杯在他的手指间来回交换着位置,每一次翻转都流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杯中的酒水,像是被某种魔力所驱使,不停地翻滚着,冒出一串串细小的气泡,它们在灯光下闪烁着,如同夜空中最微弱的星辰。
王位之下,站着一名身着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他的面容被兜帽的阴影所遮掩,只能隐约看到一抹坚毅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
灰衣男子的目光坚定,即便面对黑龙王那令人窒息的威严,他也没有丝毫的退缩。他的存在,就像是一股不屈的风,即便在暴风雨中,也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方向。
灰衣男子阿戈尔抚摸着大腿一侧坐着的黑狮,眉头紧锁,目光如冰刃般锐利地射向面前的孽龙,声音低沉而有力地斥责道:“你这孽龙,怎么对谁都是这般无礼?
那黑龙男子干咳了一声,显然是脸上挂不住,他原本高傲的姿态在这一刻显得有些局促。
阿戈尔抬头看了看那黑衣俊秀男子,也不得不妥协,想让一位龙族的王者低声下气的与自己谈事,那种反差会很大。
所以,阿戈尔并不想计较太多,作为一位前辈,肚量还是很大的。
“也罢,今日前来有事要与你说道说道。”
阿戈尔也端起一个酒杯,看着里面猩红色的酒液,一口便饮了下去。
“要事?莫非是。”
黑龙在之前显然也是察觉到了什么,只不过现在阿戈尔上门,才应实事情的真伪,所以他也会难免有些激动。
“没错,来此地是为了提醒你,那人才是你能出去的关键,而我随时可以离开,你也不想一辈子都困在这里吧。”
阿戈尔露出一抹目的达成的微笑,他自然知道黑龙王傲骨,这几天为何大动怒火,此次前来也算是给那人解围,变相的又给了他一次泼天的机遇。
“那人...可他毁了我两个即将出生的后代!你知道这对于黑龙一族,是多么大的杀伤力吗?”
傲骨五指一发力,将精美的酒杯给捏了个粉碎,他人如其名,一身傲骨,因为这种事情而放下滔天仇恨,他做不到。
“我当然知道,不过此次秘境之主的试炼地点,你也很熟悉,也很渴望进入其中。”
阿戈尔似笑非笑,丝毫不理会傲骨的动怒,因为他知道,只是条件不够吸引人罢了,但他带着悬念的一句话出来。
傲骨竟然脸皮抽搐了起来,他很熟悉,也很渴望进入其中的地方?
莫非是阿戈尔这老登诈他?
不对,这阿戈尔虽然阴险了点,但也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玩把戏。
于是,他沉住气了。
拖着黑色长袍走下王位,然后亲自为阿戈尔和自己倒了一杯香味扑鼻的果酒。
“哼哼,你这孽龙。”
阿戈尔哼哼笑了两声,其实他也感觉那紫气祖体的气运未免太离谱,为了让黑龙暂停追杀,所以才亲自来一趟这臭味通天,尸骸遍地的黑龙谷。
“说吧,究竟是什么地方,莫要诈我。”
傲骨缓缓举起酒杯,嘴角呈现出一丝微微上扬的弧度,他的手上戴着五个星空色的指尖套,在灯光的映照下,时时闪烁。
“九彩龙王的古传承之地,与同几次开启一样,只有人族才能进入其中。”
阿戈尔似是知道些什么,眼眸轻轻一抬看向了面色铁青的傲骨。
傲骨龙王的位置,是无数龙族鲜血与尸体构成的,其中最主要的便是七彩龙一族,而七彩龙族的九彩龙王,冠名十世龙王。
但却被傲骨使了一记情劫之招,临死之前才知道,是黑龙傲骨搞得鬼,然而九彩龙王喻,却只能看着眼前的女子灰飞烟灭。
最后一刻,喻,九彩龙王。
以自己不入轮回作为代价,以身化作一处传承之地,将那女子重塑在了这一处世界内,也就是因为他的举动,导致黑龙傲骨,如何都出不去这古兽秘境。
“好啊好啊,那九彩之地至今无人能进,你怎么知道,那小子就能进去?”
黑龙傲骨咬了咬牙齿,他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但却不得不入这个阴谋圈套,因为他太想离开古兽秘境了,碍于九彩之地的存在,好几次开启他都出不去。
“相信我,那人可以,只不过需要你暂停追杀,免得死在了你大军的金戈铁马下。”
“呵呵呵,那是那是...”
傲骨刚刚说完话,脑中就出来了一则传讯。
黑龙正规军,死伤无数,就连亲卫军以及左旗军和右旗军,被...全灭了。
“妈的这臭小子!将老子龙谷的军队杀了个干干净净,这是要我当光杆司令么?”
傲骨猛得一踩地面,愤怒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燃烧,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他的拳头紧握,指尖几乎要刺入掌心,每一根青筋都显露出他此刻的愤怒与不甘。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胸膛随着呼吸的起伏而起伏,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