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重生到情满的四合院 (第1/2页)
赤日炎炎似火烧,街边槐树半枯焦。
下棋老者频擦汗,群众围观把扇摇。
华夏,京城,1965年8月8日,下午三点。
十来名群众或蹲或站着,在胡同里的槐树荫下,围观两位老者下象棋。
很容易就从下棋者的神态上,辨别出棋局的进展。
坐在马扎上,穿着白色大背心的老者,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后,从身边的地上端起一个大茶缸子。
把茶缸子盖打开,他吹了吹了茶叶沫子,得意地说:“交枪吧,别死扛着了。”
光着膀子坐在对面小板凳上的老者,毫无疑问已经“占据”了下风。
这老者接连用手抹着额上的涔涔汗水,仍然盯着棋局的眼神,已经显得很呆滞。
十五岁的宋晓宝,迈步出了院墙门牌上写着“40号”的,情满四合院的门槛。
从人群边经过时,他听到围观群众或者唉声叹气,或者出言埋怨落败老者。
许大茂手里的扇子不停地摇着,撇着嘴角不屑地说:“祁大叔,刚才您听我的把象飞起来,就不至于被对方的炮打着了。嘚,现在被打了闷宫儿,没辙了吧?不听劝啊!”
光着膀子的老祁,刚要辩解几句,突然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现场顿时发出一阵惊呼,随即响起何雨柱的喊声:“这是天热加着急造成的!快去找个三轮车,送祁大叔去医院!”
现场一片慌乱,许大茂正要抽身离去,被何雨柱及时喊住:“许大茂,不是你拱火儿,祁大叔不至于立马躺下!”
许大茂连忙要辩解几句,再听何雨柱不耐烦地说:“赶紧吧!去胡同口修车铺那儿借辆三轮车,麻溜地帮着把祁大叔送医院!”
许大茂只得心里带着一百个不乐意,嘟囔着“这礼拜天歇的”,快步走去胡同口。
忙着送走老祁,围观群众纷纷慨叹:“玩不起就不应该玩儿,千万别逞能。”
三轮车响着急促而清脆的车铃铛声远去,宋晓宝觉得手心里冒了汗,把左手拿着的一团彩色塑料绳抖了抖。
一个塑料绳编的网兜,就此展现了出来。
换在右手里拎着,他继续向菜站走去。
魂穿在一个少年的身上,宋晓宝重生到这里已经几个月了。
在末世与丧尸的大战中,他因为队友的配合不力而阵亡。
大院里的何雨柱说得对:我都替你们想,你们谁替我想了一会儿?——这句话,不由得不让宋晓宝对他产生一些敬佩和同情。
绰号“傻柱”的何雨柱尚且知道这些,更别说重生的宋晓宝了。
再说什么都没用,他只想安好地度过今生。
原身初中毕业后,因为家贫而来投奔京城的亲戚聋老太太,要留下找个工作。但因为体弱多病,他死在了半路。
宋晓宝接管了原身的外貌与记忆,成为了聋老太太唯一的远房侄外孙。
之后,他以顶替聋老太太亲属岗位的名义,进了有几千名职工的红星轧钢厂。他在老家的户口等身份证明关系,也都调进了京城。
其它工作不合适,他被安排在职工食堂做了一名厨工。
领头的是何雨柱,还有他的徒弟马华等人,以及刘岚。
简单的工作环境,同事们的相处平淡如水,虽然也时常有暗流涌动。
倍加小心是应该的。无论是情满的四合院中,还是嘈杂的轧钢厂内,宋晓宝都不想参与什么纠纷。
因为他对于生活目标的要求,并不高。
太多的钱没有什么意义,因为花不出去也是件愁人的事。
这个时代的物价较低,每月的实习工资十六元五角,吃穿节省点儿的话,他和聋老太太是够用的。
聋老太太的生活问题,再不用院里的一大爷等人过于费心。
走过没有桥的北新桥,他已经看到了菜站那边,排队的人群如同长龙。
“庞各庄的西瓜,二分钱一斤!刚送到!”菜站的工作人员嘴里大声喊着,把一块木板上贴着白纸,写着如上字样的广告牌子,戳在西瓜堆旁。
工作人员刚开始售卖,排队的人群顿时变得短了许多,争端就此引发。
“别加塞儿啊,嘿!”
“你哪只眼睛看我加塞儿了?”
“怎么说话呢?你丫找抽呢吧?!”
“好好说话,都别动手!大热天儿的。”这个声音浑厚的劝架人,宋晓宝认识:同住在一个院子里,是易中海。
听人劝吃饱饭。
前来买西瓜的人们都住在附近,再不认识也是半熟脸。
争吵的人不再多说什么,其中一人对易中海说:“您先买。”
宋晓宝见排队的人多,就先走去旁边的副食店,买了根五分钱的奶油冰棒。
走回来继续排队,他吃着奶香味十足的冰棒,觉得身心舒畅。
快乐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更何况,还有人羡慕不已地看着。
后背热乎乎地有人凑得很近,宋晓宝回头看去,一个白嫩的,个子大、眼睛大、脸盘大——哪哪都大的女人,站在他的身后。
“秦姐。”宋晓宝往前站了站,打了个招呼。
寡妇身份的秦淮茹答应一声,踮起脚尖向前面看了一下,嘴里埋怨着儿子贾梗:“棒梗儿,要不是你非要来,我才不顶着这大太阳过来买西瓜呢。”
“是我妹妹小当、槐花她们非要吃的。”贾梗解释着说,“尤其是槐花,总跟我奶奶说太热、太渴。”
又叫了一声“晓宝哥”后,他仰头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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